是以前那副样子,不听话,顽劣的很,糟糕透了。”
祁元白笑了起来。
丰天澜这人的脾性,很多时候会口不对心。
他斥骂谁,对谁意见最多,就意味着他为谁操劳烦忧最多。他说糟糕透了,往往就是好极了的意思。
丰天澜道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祁元白不敢把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。
不然,他肯定要因为丰天澜恼羞成怒,而挨上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,甚至还可能被丰天澜拿着天霜剑追得满仙阁乱跑。
“对了,小师叔。”
祁元白收敛了笑意,说道,
“我想帮师叔牵个线。”
丰天澜问道:“牵什么线?”
祁元白回过头,昂声道:“晓晓,过来。”
一个看起来大约有十岁的小孩走进了大殿,这小孩一张小脸生的白嫩又精致,漂亮的很,若非穿着男弟子服,丰天澜都要以为这是个女娃娃。
丰天澜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来,自己好像是见过这个小孩的。
他为严振的小徒弟洛辰生治疗腿伤失败时,这白晓晓难过又不甘,放言说要成为比他更厉害医修,一定会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