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,好生休养。”
过了片刻,余凌也起身告退了。
席间就只剩下了祌琰。
他独坐高位,笑饮烈酒。
自西洲魔宗的权力内斗开始。
他身边之人,就一个一个地变了。
有人投靠古魔族,有人另怀心思。这些人甚至想像是民间皇权斗争那般,往他身边安插眼线。
今日之事倒也真是让他惊奇。
他在余凌的眼中,原来是个会溺于美色的君主吗?
烈酒上头。
祌琰双眼之中,带着些迷离和疲惫。
他自言自语道:
“究竟是本君不得人心,还是魔族生性野劣难驯,难见一颗忠心?”
“君上!”
离开的余凌又回来了。
他肩上搭着一人的手臂,那人受了重伤,满头满脸的血,身上还扎着黑羽箭。
余凌连背带拖,将人带进了大殿里。
血迹在毯上拉出长长的一道,红毯就像被水淋湿了一样,呈现出一种更深更暗的红。
“君上。”
那人抬头,艰难道,
“古魔族突然翻脸,我们防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