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默了半晌才说道:“抱歉。”
听到这话,沈珺倒是惊了一惊。她以为赵河洛会为自己辩解几句或是什么的,总之没想到他会对自己道歉。
沈珺坐都没做,只道:“你是真的想离职。”
赵河洛虚弱地眨了眨眼,没说话,用表情和神态回答了沈珺。
沈珺道:“好吧,可以。”她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但我要跟刚哥上报一下,毕竟你在公司待了几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万一刚哥要给你举行一个欢送会,却找不到你的人,也不太好。”
赵河洛却摇了摇头,哭了。
沈珺有些吃惊,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大男人,还是一个算不上熟悉的男人,在她面前说哭就哭了起来。
可随即想到兜里的硬盘和白纸,很快就平静了下来。
她道:“我给你家人打过电话,他们明天早晨到医院。”
赵河洛哭得更厉害。
沈珺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也不会过问。
她道:“我会尽我所能,给你争取一笔丰厚的奖金。”
沈珺出来病房,周易禾就站在门口。
事出突然,又意想不到,惊吓褪去,疲惫涌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