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苏棉惊了,“我还以为是我爸呢。”说完又顿了几秒,“你这人可真够狠的,得想办法早点儿和你撇清关系。”
苏棉这几年,一直在国外。和秦则谦的婚是六年前订的,有名无实。两家人吃了顿饭口头约定,知道的人寥寥无几。可能跟长相有关,苏棉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浪荡公子哥儿的阶段,偶尔也有偏差的时刻。
她二十四岁生日那天,秦则谦送与她一场盛大宴会。年轻时候,无人不对盛大而璀璨的仪式感折服,即使是从小锦衣玉食的苏棉,也差一点儿恍惚。
她早在朋友那里得知,秦则谦是个风流的,跟她订婚前那个女友跟他时才十八。苏棉有很多朋友,向往自由,热情奔放,但一直没和秦则谦越过界限。
他们默契地达成协议,订婚只是迷惑双方家长的幌子,彼此依旧自由。
所以二十四岁生日当晚苏棉便一走了之,不为别的。就冲秦则谦给她办生日宴会那股儿劲头,她怕自己把持不住。
秦则谦哂笑道:“你都把我说成鬼了,就不记我一点儿好?”
苏棉沉吟道:“咱是纯友谊,你的好啊,我受不起,还是给别的女人。”又别有深意地笑道,“我的好你也受不起,咱俩合作默契,互利共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