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妙璐想起中午在片场发生的事情,脸面忽然有些挂不住,抿了抿唇,没再讲话。
沈珺也不再出声。
这种感觉有点怪,多年之前,秦则谦也常带她来这种地方。一过经年,她又被他叫来这种地方,他怀里搂着另外一个女人。
说感慨倒不至于,多少是有些恶心的。
一屋子人坐着躺着,唯独沈珺一个人站着,穿着厚重的羊毛大衣,茕茕孑立,漂亮又倔强。
相对无言,半小时就这样过去了。
沈珺热得脸色发红,脑门后背出了一层密汗,眼神又亮又迷,喉咙发干。
杂音从四面八方传来,隐隐约约的,嬉笑、吵闹。
她忽然有一种众人皆醉,唯我独醒的感觉。
只是再过了几分钟,她热得受不了了。那边秦则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淡淡道:“脱啊,谁没见过。”
林妙璐心里一颤。果不其然。
秦则谦要是不开口,沈珺或许也就脱下外套,可他一说,她就有一种还能再忍忍的错觉。
这里挺乱的,干净也是真的,有烟草的味道,酒精的味道,那些味道和声音缠绕在一起四周腾起,绕得她更加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