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属的他们都责不旁贷,除了接受就是尽力适应了。
只希望他们俩能多一点包容,少一点隔阂。
“爷爷,我明白。”江秋月眼神柔和地回道。
老爷子笑了,一颗担忧的心彻底放下,摆手让她回去歇着,旁的事有其他人来做就好了。
江秋月扶着腰,转身去了厨房,见到那里已经开始为彭敬业临时做起了汤汤水水,她才放心地退出来。
外面有点热,江秋月磨蹭着回屋,爬到床上继续假寐。
隔壁的阿姨已经听到这边的动静起来了,过来敲了门后,问江秋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。
江秋月自己不能轻易有什么动作,就指挥她先把收好的脏衣服拿去洗了,再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背心短裤放在那儿,等彭敬业出来有得穿。
再让她从井里捞出一颗冰镇的西瓜,切成牙儿后摆在桌上,就等着彭敬业出来后享用。
等了片刻,彭敬业一身水汽的走出来,洗干净了,胡子也刮了,浑身再是清爽不过。
江秋月仔细看了看,发现他比走之前黑了不少,身上的腱子肉更为劲瘦有力,看起来犹如一只步态慵懒的黑豹,让人不可小觑。
这时,厨房适时送来一锅鸡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