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。
“去哪？”
声音再次从霍思璇的左方传来。
霍思璇抬眸侧看着驾驶座的男人，眉头微蹙，这男人看着真的很平常，可是为什么她能感觉出程翊在生气呢？可是他如果心情不好的话，不是应该独自一人呆着吗？为什么还要送她一程呢？
“程翊，你心事不好吗？”
程翊握方向盘的手一紧，不过面上还是依旧风轻云淡的模样。
“所以你才会对秦子遇下那么重的手？”
这是霍思璇得出来的结论，就她对程翊的了解，他就是个喜怒不外露的男人，可是如今他不止情绪外泄了，而且还对一个不怎么熟识的人下手了，这是不是说明他今天的心情是极度不好的？
可是早上他们见面时没发现他心情哪里不好啊？
所以说霍思璇有些迷糊了。
程翊眼神中迸射出一道寒光，只是他的视线是一直朝着前方的，所以旁边的霍思璇才没有发觉到而已。
只是莫名的打了个冷颤，但她把问题归结为车里的冷气太强了。
“去哪里？”
显然程翊打算忽视霍思璇提的问题，再次开口问目的地，只是这声音明显不像刚才那般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