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车,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他是学校里最后一个走的人,说实在话,他今天的心情,糟透了。
被喜鹊袭击,这大概是从古至今,从来没有过的奇闻异事吧。
徐校长这样想着,他骑单车的速度越来越快。不一会儿,他就回到家里了。
打开灯。
妻子并不在家里。
他暗暗叹了口气,他坐在了堂屋的椅子上,他慢慢地躺了下去,他觉得整个胸腔就像一口锅,一口高压锅,压力加大,加大,就要爆炸了,可还是挥发不出来。
妻子应该是回娘家去了。
他们早上吵了架,妻子本来就是家庭主妇,他们并没有孩子,他们之间有了矛盾,妻子没有牵挂和寄托,也就只能回娘家去了。
过去的记忆涌上心头,他的心剧烈地绞痛起来。往事是一条特殊的琴弦,拨动它就会使人感慨万分。
他和妻子不是没有过孩子,只是那个孩子没有福气,早早地去了,从此,妻子再也没有怀上孩子,几十年了,或许从失去孩子的那一刻起,他们之间的关系,就开始产生裂痕了吧。
徐校长坐在堂屋里,他并没有开灯,他就这么坐在黑暗之中,安静地,什么都没做,躺在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