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的这几年,我跟你住在地下室里,为你做饭,为你洗衣,你说你毕业,导师不让你过,你要给导师送礼,我们没多余的钱,我接了好几个活,熬夜熬了好几个通宵,。在禽流感来的那一年,你高烧不退,整整一周,是我衣不解带照顾你。我和你在一起五年啊,整整五年!”
说到这里,王宛童一想起那么艰苦的日子都过来了,她的眼泪流了出来:“封景,现在你说我是个怨妇,可你怎么对得起我!”
“宛童,我当初,也没要求你为我付出这么多。你对我好,都是你自愿的。”封景说道。
王宛童的身子微微一颤,封景你这王八蛋!她这几年的付出,在封景眼里,如今变成了……一厢情愿和活该。
王宛童咬着牙,她所有的委屈,化作了一句话:“那好,听说你和王白苏结婚,要拿五十万的彩礼,封景,我有二十五万在你那,那是我最后的积蓄,行,你要结婚,把钱还我!”
封景能给得起五十万的彩礼才有鬼,那些钱,其中一半是她的。呵呵,没有工作的小姐姐,能够送外公貂皮大衣,还不是拿了她的钱做人情。
是啊,她就没有王白苏会做人,她拿了钱给外婆治病,拿了钱借给亲戚们,唯独不舍得买一件貂皮大衣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