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,倦怠的眉眼微垂,像墨般在苍白的面容上晕开。
病中的梁轻,比睡梦时多了几分清冷,比在公众场合里却多了几分柔软和好欺负。
萧承衍越看越觉得心动的要命,他忍下念头,低声朝怀里的人轻哄:“轻轻,再喝一口。”
“太苦。”梁轻不想多说话,扭头埋进他颈间。
他因为低烧,身体温度偏高,气息也很烫,萧承衍放下碗,握着对方垂在身侧的细白手腕,将人扶正了,说:“乖,不喝就凉了。”
以前那几年,梁轻和萧承衍扛起南越江山的巨担,总以为自己已经够成熟了,是个合格的位高权重、淡然从容、处事不惊的镇国公了,丝毫想不到,此刻的自己不但矫情,还格外黏糊。
梁轻侧眸看了看那黑乎乎的药,扭头又将头埋进萧承衍肩膀上,“喝完吃点甜的。”
“陆以说你不能吃甜食,会跟药性相冲。”萧承衍揉了下他的背脊安抚,“我给你吃,吃完亲你,好不好?”
梁轻果然答应喝了药,萧承衍便凑过来亲他,这个时候的梁轻是最主动也最听话的,亲起来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反抗,对方甚至还会主动有些地吮吸他的舌尖和齿列。
即便是为了追寻那丝微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