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能怀最好,万一怀不上,等二弟娶妻生子了,生的多过继一个给我,左右都是楚家的子嗣,咱们不愁没人继承爵位,祖母切莫因此担心。”
如果不用考虑妻子的心情,楚行真的不在乎妻子是否还能再生,其实经历过昨晚,楚行根本不想再让妻子怀上,他不畏战场凶险,不怕战死沙场,唯独不敢再承受一次昨晚那样的煎熬。
迎着太夫人难以置信的目光,楚行双膝跪地,诚恳求道:“祖母,我知道您一直都盼着阿暖给您生曾孙,但阿暖尽力了,还差点……祖母要怪就怪我,怪我没能给您生个曾孙,您别怪阿暖行吗?”
陆筠因为子嗣被姚老太太磋磨,楚行亲眼目睹陆筠为求子憔悴晕倒,他担心祖母失望过后也会犯糊涂,故提前表明心迹。
长孙这般维护妻子,太夫人心里就像有无数的浪涛翻滚一样,恨孙子痴情喜欢陆明玉喜欢到连子嗣都不顾,又愁一时想不到办法反驳回去。
“起来起来,有话好好说,跟祖母跪什么。”太夫人托着长孙手臂,劝了一次没劝动,对上楚行执着恳切的凤眼,太夫人无奈道:“行了,在你眼里,祖母是那样不讲理的人?阿暖安好比什么都重要,你都不在乎,祖母更不会因此迁怒阿暖,再说了,阿暖还小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