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行抬起头,看到一朵牡丹,不知何时开在了眼前,妩媚倾城。
楚行忽然有了心得,他重新低头,学以致用,因为喜欢她的声音,他固定了她双手。
纱帐里,渐渐有雏莺般的轻啼传了出来。
采桑、揽月正躲在窗下偷听。姑娘出嫁了,她们当然好奇夫妻俩相处的情形,昨夜洞房花烛,里面安静地就像没有人一样,现在总算能听到隐隐约约的谈话声了。安静了会儿,二女以为主子们聊完睡了,才要离开,忽然听到一声细细的哀求,“别……”
别?
别什么啊?
采桑看向揽月,揽月同样困惑,但她听得出夫妻俩大概在做些不便旁人知道的事,便朝采桑摇摇头,示意采桑随她离开。采桑走得慢,走出两步,就听姑娘发出一连串的哀求,有点像被姐妹们挠痒痒的时候,却又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愉悦。
然而她并不知道,陆明玉的愉悦很快就到了头。
眼看楚行重新挪了上来,俊美脸庞带着陆明玉从未见过的红晕,狭长凤眼眼底如有墨色火焰熊熊,危险地盯着她,陆明玉咬唇闭眼,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。她没那么天真,以为楚行前面体贴了,后面就会一帆风顺。
楚行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