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使官袍,神色凝重地出现在了院门前。
“大哥。”楚随兴奋喊道。
楚行抬头,看到堂弟,他面露惊喜,“回来了?”
楚随点点头,关切问:“看大哥愁眉不展,有心事?”
楚行默然。
他在发愁祖父的身体。上辈子,祖父是今年腊月走的,梦里走的,神态安详。虽说生老病死乃人之必然,但楚行还是希望祖父多活两年。请了不少名医帮祖父调理身体,至于有没有效果,楚行毫无把握。
“一些俗务,不提也罢。”楚行简单敷衍道,反问楚随,“不是说年底回来吗?”
楚随悻悻地摸了摸鼻梁。
楚行明白了,没问,坐到太师椅上,等堂弟自己开口。
“大哥,我不在京城这两年,咱们家是不是得罪陆家了?”沉默许久,楚随还是低声问了出来,他想不到自己哪里惹到陆嵘一家了,不是他,就只能是家人。
楚行挑眉,“何处此言?”
“大哥先告诉我有没有。”楚随有些烦躁地道。母亲给他生了两个姐妹,楚随跟姑娘家玩不到一处,从小最亲近的就是楚行这个兄长,十几年下来,楚随有什么心事,必须找人倾诉时,就会同兄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