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根本不值一提。
“先睡吧,我再考虑考虑。”陆斩摸摸妻子的长发,郑重道。
朱氏放心了,窝在丈夫温暖结实的怀里,很快就睡着了。
陆斩彻夜无眠,翌日早起上朝,后半晌提前归家,喊来儿子询问:“阿筠才十二,你为何着急把妹妹嫁出去?”昨天生气,也是因为陆斩怀疑儿子为了结交一个探花,欲将亲妹妹送人,男人们话语投机了,什么指腹为婚什么嫁姐嫁妹,都做得出来。
陆嵘听出了希望,冷静撒谎道:“去年陈姑娘出嫁,阿暖娘触景伤怀,与我谈及将来阿暖出嫁的情形,聊着聊着提到妹妹。阿暖娘把阿筠当亲妹妹看待,知道妹妹内向拘谨,劝我多留意家世适合的子弟。儿子当时只是随便听听,并未放在心上,这次偶遇姚寄庭,忽然就想到了阿筠。父亲,儿子只是提个人选,父亲觉得合适,儿子就去问问姚寄庭的意思……”
“问他什么,难道他还敢嫌弃阿筠?”陆斩刚刚有所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来,虎眸不悦地瞪着儿子。在陆斩看来,他肯同意考虑这门婚事便是抬举姚寄庭,姚寄庭只有欣喜若狂再好好表现争取他青睐的份。
陆嵘也有女儿,对女儿对妹妹都是同样的看法,只能自家挑别人,别人不能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