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方从宫里回来,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此刻听到谢文褚叫嚷,眉眼微沉,再看大女儿一副不屑辩解模样,在谢文褚求救的目光中站在了谢蓁身旁将她的手拉了回来。
“有事好好说。”
谢蓁捏紧了收回的手,嘴角抿成一条直线,似有不悦。
而谢文褚捂着脖子一阵难受干咳,思及父亲若是晚来一步,自己还不知会落何境地,那滚烫热度仿佛还停留脸颊烧灼,而额头上更是生疼一片,堪堪是在谢蓁手里吃了大苦头。而父亲来了就不同了,她看向谢蓁那不痛快神情,心底却是痛快至极,又是可怜唤了一声父亲。
谢元却是摆了摆手,谢忱意会颔首,随即将守在灵堂里的人都清了出去,一时间仅余下父女几人与黑压沉肃的铁骑兵。
“父亲——”谢文褚甚是不明地瞧着。
谢元仿若未闻地伸手去摸谢蓁的脑袋却叫她躲闪过,眼底流露一丝无奈笑意,清楚女儿的别扭,“府里人心惶动,若是传出对你名声不好,何况——你不该沾这些。”
那语调幽幽沉沉,听得谢文褚如坠冰窖,“父亲——!”
“谢忱有的是刑讯的法子让他问就是。”谢元从未见过女儿如此模样,就像护食的小兽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