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明是她自己找着不痛快。”顿了顿,她到底没忍住,抱怨着天启帝道:“我不信您不知道小兔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,您竟也不帮着他。”
天启帝那和江苇青极为相似的眼眸忽地一冷 ,冷笑道:“他的日子苦着他了吗?他是没得吃了还是没得穿?锦衣玉食着长大,他还想要如何?他大哥也不过比他大了四五岁年纪而已,且比起那江承平,他先天就占着诸多优势,偏他还把自己的日子过成那样,这能怪得谁?!说起来,不过是他总自恃着背后有我和他外祖母替他撑腰罢了。一个人若是自己不肯努力,别人再怎么帮着他都没用,且这样的饭桶,也不值得人去帮他。”
顿了顿,他斜眼看着雷寅双又道:“换作你是他,你的小时候肯定不会如他这般没出息。他若不是因为遇到你,知道该自己奋进,我也不觉得他如今会有多大的出息。”
那恨铁不成钢的语调,不由就叫雷寅双一阵发愣。
雷寅双对人一向有着敏锐的直觉,她之所以对天启帝没多少反感,是因为她能感觉得到,便是天启帝从来不会主动去帮江苇青,他对她和江苇青仍有着一种叫她难以形容的亲近之意。也因此,他对江苇青那种明明可以伸手却又不肯帮忙的态度,才叫一向护短的雷寅双很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