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手捏碎了憎恨的什么,于是又夹了一颗。
“老大的……还是没立墓碑吗?”
“没有,她不会立的。”赵晋扬摇头,动作变慢了,更正道:“老大家属不会立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也不清楚指的是立墓碑,还是赵晋扬解释的部分。
“你还没去找过她?”
“啊?”
郭跃眼神讽刺他的伪装。
“没去,”一仰头,酒杯见底,“我这副鬼样子……”
赵晋扬语气里的自暴自弃让郭跃眉头又锁起。
“我去找她干嘛。她要过得好,我去了也是给她添堵;她要过得不好,我心里也不好受。”
郭跃气着,“那你费那么大劲回来做什么,在广东不是更多人,梁正、大姐他们都在那边。”
赵晋扬抬了抬脸,眼神凌厉,倏然从桌下往郭跃椅子腿踹了一脚,震得郭跃酒水洒了一手。也亏得他坐得扎实,没从椅子上晃下来。
“那你他妈又跟我回来做卵啊!”
刚冒出细苗的气焰像被赵晋扬一脚踩下去,郭跃低声说:“不是怕你没个人照应吗……”
赵晋扬又要去踹,郭跃这回机灵地挪了一下,一脚落空的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