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连雅说了三个字。
那边皱眉,“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?硬当当的。”
“……好记。”
这个孩子也像腹部上那道疤,从此深刻地印进许连雅的人生。
六百多公里往东,同样四月的艳阳天下,沉重的铁门里走出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。
赵晋扬头发又短了一些,刺拉拉的像把刷子。他空手摆臂,只有手腕的佛珠小幅度晃动一下。身后高墙上缠着带刺的铁丝网,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。
孤岛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成为监狱的首选地,这条路长得像没尽头,四周空旷又寂寥。
赵晋扬走了很久才到水泥厂,见得着几个人,晒得后颈皮肤发烫,大半年没晒过那么久的太阳,高墙里面的人称之为自由的滋味。
沿桥下岛,走到公车站,一辆车身布满地图般呕吐物痕迹的中巴停在眼前,下来几个打工者模样的人,赵晋扬坐了上去。
他的发型引人遐思,几个人好奇多看了几眼。赵晋扬只顾盯着窗外发呆。
大半年没迎来一个特殊访客,又跟泰三不同监狱,赵晋扬明白,任务差不多失败了。说来讽刺,相当于他躲了大半年,毫无产出。
到了汽车站又换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