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得地滑,肉山重心动摇,轰然倒地。
众人一片哗然。
然而赵晋扬还没来得急补招,肉山捞过他的脚腕,将他拖摔倒地。再下一刻,小臂涩疼,肉山一口利牙咬在上面。
“我操/你妈!”
赵晋扬另一条胳膊贴在地上,挥动不便,否则一手刀下去,定然让他松口。只能长腿蹬他下/体,可肉山便是肉山,腿部肥肉多少形成了一道肉盾,一脚下去哼也不哼一声。
献血从他牙缝里渗了出来,旋即被水流稀释。
“管教来了——”
不知谁尖声通报。
围观的人如惊弓之鸟,立马做鸟兽散,规规矩矩地双手抱头,朝墙而立。
肉山也手忙脚乱地爬起,摇摇晃晃地加入了队伍。
赵晋扬稍微慢了片刻,便被管教揪了出来。
“谁干的?!”管教暴吼。
浴室关了水,赵晋扬手臂上狰狞牙印渐渐被红色浸染。
没人吱声。
没人回头。
甚至连呼吸也一同消失。
“我再问一遍,谁干的!没人承认今晚全他妈别想睡觉!”
有几颗脑袋动了动,却依旧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