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录,感叹着:“你们太掉以轻心了,都以为自己可以搞定,太不信任警察的能力了。”
许连雅没搭这话头。
老民警又问:“初步估计是仇家报复,你平时跟人有什么过节吗?”
许连雅斟酌着,说:“没印象。”
“好好想想。”
许连雅配合地静默一会,才说:“没想到。”
饱含深意的目光往赵晋扬那边停顿片刻,老民警说:“或者跟你有关的人。”
赵晋扬眉头蹙了一下,也不知他打着什么算盘,没插半句话。
即便他是问题根源,许连雅也不打算多说,替他应道:“应该没有。”
老民警觉察出她的不合作,收起本子,说:“好,如果想起了什么,请随时联系我。”
他又问了当时店里的另外一个人在哪,得知暂时还未醒来的消息,便说明天再来。
至始至终赵晋扬一言不发,恐吓涂鸦和砸店背后隐情也许他比许连雅更清楚。对同行的不配合,对这件事仿佛置身事外的态度让许连雅寒心又恼火。她本是不应该怪罪于他,如果他从那天就销声匿迹,许连雅只会自认倒霉,可他偏偏隔岸观火一样出现了。
“你有没有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