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连雅尝到咸涩的味道,分不清那属于谁的泪水,她不敢睁开眼,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男人流泪更心碎。
赵晋扬拥着她往屋里几步,反手关上门,又摁灭了灯。
倏然降临的黑暗仿若天然的壁垒,给他们隔出一个小小的世界,没有人看得见他们的疯狂和眼泪,只有他们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颤抖和温度。
实木沙发又硬又凉,赵晋扬自己先摔上去,才让许连雅伏到他身上。
她依然穿了一条牛仔长裤,印象中她很少穿裙子。一路抚摸下去,本应绷紧的裤子多了许多褶皱,他记得她一向爱穿修身的裤子。
手掌探进衣服里,肋骨一根一根硌疼他指腹地肯定他的猜测。
“……瘦了好多。”
许连雅没有回答,跪坐他大腿上,去解他的皮带扣。越着急越不得要领,像一台失修的纺车依旧拼命转动,纱线和布匹乱成一团。
“连雅……”他捉住她的手腕,“别着急。我在这,我不走。”
她像无风的烛焰在他的安抚里静下来。
赵晋扬轻轻托起她一边膝盖,问:“这样疼么?”
许连雅摇头。
赵晋扬想即便跪出淤青她也不肯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