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芸庭眼湿润了,摇头:“不知道,对不起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他掉下山前中了枪,他们后来派人下去找到,找不到……”
也不知用“尸体”还是“人”比较准确。
“半个多月了,他也没有跟我们联系过……如果他没事,他一定会想办法跟我们联系的……”
“在哪里?”
邹芸庭说了一个她听也没听过的地名,又补充:“云南那边的。”
“庭姨,如果见不到我爸……我是不愿相信的。”许连雅的声音宛若被掏空力量一般轻,“就好像……就好像他还跟以前一样,只是去了外地,不跟我联系,用不了多久他肯定又会回来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邹芸庭不反驳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邹芸庭她们当初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寻找,然而只找到一包带有雷毅指纹和唾液的中华烟,初步判断是跌下山时半途掉落。
“真的是我爸的吗?”许连雅发现脑袋越来越不好使,“唾液……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中华的……”邹芸庭强调牌子,“是你买给他的吧。”
许连雅啊了一声。
“他平常从来不舍得买这么贵的烟,你买给他的也舍不得抽。”邹芸庭做了一个夹烟的手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