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连雅捕捉到了,“你很喜欢捣鼓这些啊。”
未来谈多就便成了吹牛,男人很少谈及以后。他只笑了笑,“到了。”跳上临近的一艘船。
对许连雅来说,每一艘船都大同小异,她已辨认不出是否是上次那艘。
船头因他的重量吃了一口水,赵晋扬朝她伸出双手,手掌做了一个过来的动作。
“来吧。”
许连雅掂量着距离,跨腿跃了过去,赵晋扬的怀抱稳稳兜住了她。船头又晃了晃,像把冷风摇开了一些,她只感觉到怀抱的温暖。
“外头冷,进船舱吧。”
船舱没开灯,还黑麻麻的,许连雅不着急进去,拢紧了披肩,蹲在门口看他。
赵晋扬跳上岸解纤绳,瞧着那团面目模糊的影子,大声告诉她电灯开关在哪里。
影子伸出只小手浑不在意拂了拂,赶苍蝇一样,应该是叫他忙他的。
赵晋扬也不再劝,迅速解开纤绳,跳回船上提船锚,拿竹竿撑开船时,他使出了一口力,忽然回头说:“你上次不是问我是不是当过水手?”
“唔……”相比语言,赵晋扬在冷夜里精瘦却有劲的剪影更叫她着迷,仿佛定格在他握着竹竿使力的那一刻,明明静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