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才遇到兵般着急起来,“不是这个理,警官大人,你不用担心,我们办事会很小心的。”
赵晋扬把那一小袋红色片剂丢大袋子,两手肘搭在膝盖上,倾身盯着他,“你现在这样子叫办事小心?!”
嫌疑人一时语塞。
赵晋扬一点也不想与之废话,他只想早点称完收工,回家长长睡一觉。要是能赶上许连雅还没睡更好,他会抱一抱她,也许她会调皮地躲一躲,或者温柔地回抱住他,不管哪一种,他都能真切感受到生命是鲜活的、流动的。而不是像现在如履薄冰。意志摇晃的人需要一根拐杖,稳住自我,而她无形中充当了这样的角色。
赵晋扬左看右看,寻找什么。
叶致远问:“扬哥,怎么了?”
赵晋扬锁住了目标,没有立时作答。
他从电视柜上抓过那捆封口胶,嘶啦一声,扯出一截用牙齿咬断,粘到嫌疑犯的嘴巴上。
叶致远:“……”
赵晋扬留心没有封住他的鼻子,又照样封住另外一个的。他大功告成地扔回电视柜,顺手摁了摁刚才说话那人的脑袋,“这下耳根清净了!”
又回到沙发上,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,又开始数下一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