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好像听没意思的。”
许连雅杯子又碰上嘴唇,戏谑地说:“那就留下来陪我一起啊。”
“我也想,”冯一茹说,“可是你起码有你爸爸在这边,我家人都在那头。”
提到雷毅,许连雅心境柔和下来,“嗯。”
“到时再看吧!”冯一茹愉快地抛开烦恼。
船头舞台那换上一位女歌手,她以磁感的嗓音告诉大家,将要献上一首孟庭苇的老歌。
许连雅愣了一下,在她唱出的第一句歌词里垂下眼。
风中有朵雨做的云,一朵雨做的云。
许连雅耳边响起的似乎是一条男声,像海的呢喃,又似风的低诉。
可惜再接下去的歌词便无法成形了,又变成真真实实的女声,仿佛一根根无形的钢线,一圈又一圈缠绕着她。
人总会不自觉美化回忆,剔除最难堪的部分。许连雅无趣地想,如果再有机会,一定好好听他把歌唱完。
偏生冯一茹哪壶不开提哪壶,说:“哎——你跟你,呃,前男友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不太合适。”
“经典台词。”
许连雅又解释一下,“遇到了一些事,他的处理方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