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连雅交代几句,匆匆出门。
她先去了修车店,老板认出她,眯眼笑着冲她点头。
许连雅说:“洗个车。”
老板立马安排人忙活。
店铺里外就那么大,一眼过去她将好几个背影都否定了,状似不经意与老板提起,“江洋今天没来上班么?”
老板手里那根烟还烧着,风拂过烟雾瞬间没了形状。
“你不知道吗,他不在这干了啊。”
又是当头一棒,许连雅不掩饰意外,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老板眼神复杂,“前几天啊,走得挺匆忙的。”
“……怎么突然就走了呢?”
“谁知道呢,”他不以为意地吸了一口烟,“不也挺正常的,你想这边外来人口那么多,大城市生存压力大,说不定哪天不想干就收拾东西回老家享福了。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她睁大眼,“他回老家了?”
“我打个比喻……”老板略无奈,“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啊。”
“哦。”许连雅尴尬地笑笑,无措地摸了摸手上的佛珠。
等洗车的间隙,许连雅把佛珠一个一个摸了无数遍。
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