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。
许连雅下意识要开口,身后响起一叠声狗吠,凶巴巴的势头,依稀夹杂混乱的脚步声。
姜扬从她肩头往后看,神色愈发严峻。
许连雅心生疑窦,刚想后望,却被姜扬一把拽到他身后,几乎是下一秒,一块淡绿色的布罩在她脑袋上,手里伞柄被夺过。
那是他外面的短袖衬衫,隐隐残留他的体温,还有一种皂香混合男人体香。
许连雅莫名其妙,要挣开,却被姜扬扣住手腕,正好压着她左手的佛珠。
他低声喝道:“别出声。”
铁门干燥的吱呀声之后,一个粗犷的男声用粤语喊道:“喂,你地系个地做乜嘢?”
姜扬又将她拉近一些,许连雅几乎伏在他的背上,她乖乖噤声,呼吸喷在他宽厚的背,又反弹回来,闷得她的脸颊发热。
院子里出来三个人,领头发话的是一个花臂汉子,矮冬瓜一样壮实,从左额头到右脸撇着一道狰狞的疤。另外两个跟班模样,年纪不大。
姜扬平静地说:“路过。”
院里的估计是大型犬,助威似的又吠了两声之后,便没了声音,大概被人镇压了下去。
听姜扬说普通话,花臂也切换成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