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觉得被嫌弃了,不满地吠了两声,正好应了他的话一样。
阿扬似笑非笑,说:“听到没?”
她敢出招,他敢接招,自然而然建立起一丝默契,两人心有微妙,仿佛侠客过招之时隐约摸到对方路数,有不确定的心情,也有可能棋逢敌手的激动。
这回换成她仰视他,说:“好没看到,厚脸皮倒是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阿扬留着胡子,脸上还没褶子,许连雅猜不出他真实岁数,只是这浑然天成的痞气,倒像有点岁数了。
阿扬不以为意,“我要回去了,你还要往哪遛?”
许连雅打预防针一样看了爵爷一眼,说:“遛完了,打道回府。”
爵爷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,不服气地又吠了一声。
阿扬拆台般说:“它好像有意见呢。”
“往哪走不是遛。”
阿扬笑里充满深意,却不拆穿她。
这座城市外来人口巨多,一般初始都会问对方故乡。
“广西哪里?”听见许连雅说话,阿扬眼睛亮了一下。
“南宁。”
“没听说过。”
许连雅笑了笑,“桂林呢?”
他也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