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台下的某处,唱得越来越投入。
薛书榕猜,那个地方一定有佩妮的家人吧。
“……wehadjoy,wesinthesun(我们曾拥有幸福快乐,也曾拥有阳光下的季节)
(但那酒与歌,就像那些季节,早已逝去)……”
她们一遍遍重复着最后的两句,突然满心惆怅与怀念。台下寂静无声,直到节目结束。
薛书榕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,槐树上早已没有人迹。
她和佩妮一起鞠躬,如潮水般的掌声不断。
“噢,米莎,我想去找我的家人,给他们一个拥抱。”回到后台,佩妮还没从情绪中缓过来,声音有些哽咽。
“去吧。”
薛书榕拿纸巾擦掉她的眼泪,微笑着说:“记得抱久一点。”
那边,佩妮前脚刚离开,薛书榕换掉衣服,戴上耳机,收拾好心情问:“贾维斯,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场面还很混乱。”
“好的,给我坐标,我立即……”
薛书榕突然呆了一下。她没有魔杖,该怎么过去?
“对了!”
她掀开厚重的幕帘,从拐角的楼梯冲下去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