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叹了口气。
“娜塔莎,死亡最害怕什么?”
“当然是新生。”娜塔莎碧绿的眼眸望向窗外,“你忘记死侍的体质了吗?他之所以能活下去,正是因为癌细胞和自愈的能力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,不断破坏,不断自造,既不能死亡,也无法得到生命。”
“这种平衡……”薛书榕灵光一闪,“一旦被打破了呢?我是指,阻止破坏。”
“这不是长久的办法。”
“但足够让他愤怒!”
“‘他’是……”
薛书榕不由分说拉住娜塔莎的胳膊,脚步急促地迈出门:“托尼在哪?我有事情要找他帮忙!”
“由我来为你们导航。”贾维斯温和的声音恰当响起。
正在和班纳教授谈论问题的托尼发现薛书榕兴冲冲的身影,一手撑在桌面上,眯起眼睛道:“麻烦鬼又来了。”
“嗯?”
班纳教授看到薛书榕,忍不住摇头笑了笑。
“你不是要招揽她吗?”
“在不打扰实验的前提下,况且她可不是我的床伴。”托尼耸耸肩。
班纳教授倒是很喜欢薛书榕的性格,她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生气勃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