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支开后,和我面对面坐下,然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、爽快的姿态对我说:“你要和我谈什么?”
“警队在查案过程中,发现腾飞集团的账目不清,有人涉嫌渎职和侵吞公司资产。”我先抛出一个较轻的罪名,试探杨昭的反应。
杨昭听到渎职和侵吞这两个词,干涸的眼皮痉挛一下。他的眼珠朝上翻着注视着我,用一种狡猾和猜疑的语气说:“我不明白你想要说什么。”
“我希望你带犯罪嫌疑人去警队自首。”
杨昭的脸上掠过愤怒的神色,又瞬间褪去,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来,脸上甚至浮现出笑容。但是,他的秘书好像注意到杨昭的异常。从后面担心地窥视我们这边的情况。
杨昭向前弯着身子,一扫刚才内敛的倨傲:“警方掌握到什么程度?”
“可以说全部情况吧。”我进一步推进。
“全部,是指公司财务的问题吗?”
“不仅这些,”我说,“董文鹏遇害案的盖子也已经揭开。有人从李健的住处偷出茶杯放到董文鹏的桌子上,试图栽赃嫁祸给李健。”
杨昭的脸色变了:“是公司内部的人?是谁?”
我讨厌他的装腔作势,冷笑说:“我想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