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在朋友那下棋回来,顺路来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我有些吃惊。父亲很少到我这里来,即使有事,也总是打电话把我叫过去。今天晚上冒雨登门,决不会是路过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打开门,父亲在门口脱下雨衣,甩掉雨靴,面带微笑地走进来。可他故作的笑容瞒不过我的眼睛,那里面分明隐藏着几分苦涩。

    说了几句不相干的话,父亲貌似不经意地把话题转到董文鹏的案子上来。

    这是父亲第一次过问我经手的案子。他是公安战线的优秀工作者,能不懂得公安纪律?他特意登门来询问董文鹏的案子,究竟是为了什么?

    “其实您是专程为这个案子来我这儿的。”我直白地拆穿他。

    父亲试图掩饰:“怎么会?我是在报纸上看到董文鹏遇害的消息,随便问问的。”

    我苦笑。父亲已经六十四岁了,头发花白,岁月像一把利刃,无情地在他额头刻下一道道沧桑。母亲去世后,我和父亲相依为命,他是我最亲近、最值得信任的人。父亲的爱深沉,极少表达出来,须细细品味方有缕缕清香。

    这一刻,父亲的不坦诚却让我有些迷茫。

    忽然,如醍醐灌顶般,我脑海中亮光一闪,脱口而出:“其实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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