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所谓,还不知道要让朝臣们在背后怎么笑话儿子空长年纪不长脑子呢。”
“他们敢?!”魏帝瞪眼作色,却又绷不住笑了。
安王到底年纪小,才上朝未免心太热,有些提议听着颇有道理,但真要实施起来却着实不妥,未免有高屋建瓴之嫌,但他身后自有人捧着,适当描补,也无甚大错。况且朝堂之事,许多事情原本就无定论,为着一件事情两方观点不同反复争论数日也是有的,安王反不打眼了。
反倒是一直沉默,极少发表见解的周王让人有些摸不着深浅。
“他们敢不敢没所谓,不过儿臣却是知道自己斤两的,总要多读点书,多学习,才不枉费了父皇的爱护之心。”
“知道了,你这是找机会就往外跑,想要偷个清闲,要是能拐个媳妇儿回来,朕也能放心了!”
“那父皇这假准是不准?”
魏帝叹气:“你跟着孙先生去书院不错,可千万别听寺里的和尚胡说八道,当真起了消沉之意。他们都是惯会忽悠人的,你自己身子需要好生调养,静养是不错,可也得有点人气,热闹起来心境才开阔,身子骨也会更好些。”
“儿臣不孝,让父皇挂心了。等处理完了书院之事,儿臣一定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