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力,如今大皇子能够留了半条命回来,大将军难道不应该将这件事情了了吗?”
程彰额头青筋不觉跳了一下,他从这年轻护卫的话里听出了不善,可是此刻他太想见到这玉佩的主人了。哪怕他与大皇子之间有着深深的芥蒂,哪怕他曾经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,如今也不想因为一时之气而错过了。
年轻的时候,他以为什么都可以赌,也输得起,权衡的起,可是年纪渐大,才发现并不是这样。
假如这年轻人今日来要挟的是十六年前的程彰,他的头颅早已经挂到了辕门之外。不过他来的时机太好,程彰这些年早已经修炼的慈悲不少。
“无论大皇子有何要求,本将军都答应他!”
他垂下头,目光停留在那块飞鹰玉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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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初的大朝会上,从来鲜少在朝堂之上发言的程彰出列向魏帝崔瑀进言:“启奏陛下,微臣昨日出城去铁匠营回来,在路边碰上一队风尘仆仆的人马,内中一人病重,直言乃是当年去楚国为质的大皇子。只是微臣多年不曾见过大皇子,只认出他身上所佩小印,便将人带回了府里。此刻他就在宫门口,微臣不知该如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