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女人,离我远点!”即使靖安王世子将她推搡在地,对她的态度和言语极为不耐,她仍不知疼痛一般爬了起来,一次又一次地纠缠上前,“我给你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,难道你不高兴吗?”
就宛如噩梦,日日夜夜纠缠于身,无法停歇,至死方休。
沈桓在凌帝的寝宫找到了已经被烧毁的诏书。
火盆的火已经熄灭了,诏书虽已被烧得面目全非,但却没被彻底烧毁。他从火盆找到几块完好的诏书碎片。
将之拼起来,能看出诏书的大意。
“……阝……文韬武略、夙禀生知、人品贵重,深肖朕躬,必能克承大统。以日易月,释服即皇帝位。”
被烧毁的地方,恰好是名字的地方。
阝?
凌帝的子嗣中,并没有带“阝”字的皇子。
沈桓的目光从碎块拼凑的诏书扫过,突然想到一人。
阝。
祁。
……沈祁。
原来如此。
纵使凌帝不喜沈峰,却始终对卫王世子沈祁宠爱有加。凌帝从未在他的皇子中考虑过储君的人选,否则他也不会将卫王世子召回上京。
只可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