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没事,肯定有事。想了想问:“要不要涂药?”
“涂什么药?”
“祛疤的。”
元康暗着眼神看了看自己,说:“祛不了,已经印在我身上了。”
他带陈玉兰进来,然后把门关上。头顶灯光直对着,他慢慢掀开自己的衣服,陈玉兰惊讶地看着,他不像神图腾,而是完成变成了神图腾。
元康身体是图腾柱,上面的疤痕很哀痛但很平静。
“难看吗?”他问陈玉兰。
陈玉兰过了好一会说:“不难看。”
元康放下衣服,定定看她:“肯定很难看,不难看你为什么不抱我?和我走路隔很远,说话也不看着我。你过去不是这样的。”
过去是什么样?
陈玉兰回想起来,她找不到活干,元康挣钱养她。清早出去晚上回来,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脖子上,耳朵贴着他喉结,他笑了一会,她耳朵震了一会。
“你要不和我一块去工地吧?”
工地很热灰很大,陈玉兰登时放人,说:“算了,我等着你好了。”
当时生活开销不算少,但陈玉兰没出去干过活。元康给她花钱很大方,吃的喝的衣服裤子化妆品护肤品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