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只要过去了,再回过头来看时,都会觉得不是事儿的。更何况,现在我们的问题不过是钱而已,这些身外物不要太介意,只要你人没事儿就行。”
“嗯……”
林锦平的话让她安心不少,可心情却似乎越发沉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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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冯笑笑六点多就醒了,其实是根本没睡,一夜翻来覆去的入不了眠。她干脆起了个大早,破天荒的准备给一家人做个早饭,她学着林锦平的样子忙了一早上,煮了一锅粥,把几个包子热了热。
炉子上的热水噗噗噗的响,滚水煮着几个白水鸡蛋。
她耐心等着,呆坐在饭厅里,又一次打量这个房子——这里已经是她的家足足四年多了,大门的木门后,记录着林冉和丫丫长个子的铅笔线越来越高,墙角边还有丫丫五六岁时用蜡笔画的娃娃和妖怪,墙角放着林冉的篮球,她默默的看了看每一个角落,目及之处,都是回忆——她突然觉得从未如此不舍。
不可以,不能让一家人失去这个房子。
吃过早饭,她就去上班了,公司还空无一人。她从钥匙扣的一大串的钥匙中好不容易找到了公司大门钥匙,才发现自己是头一次第一个到。
她打开了灯,一排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