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台,简陋的再没有另一件家具。
裴东升突然间看到任慧,吓的差点丢了魂儿,后退了几步,结结巴巴的说:“你……你……来这儿干嘛?”
他忽然觉得不对,提高了音量说道:“你在跟踪我?”
任慧恶狠狠的问:“我还要问你呢,你下了班不回家来这儿干嘛?”
任慧的眼睛仍然四处飘着,想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找到其他线索,房间里有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,一张简陋的床上,淡粉色床单已经泛黄,床头的木板也开裂了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裴东升心神慌乱,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你在等谁?”任慧怒目圆瞪。
“等……什么等……我就是一个人!”裴东升说,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他突然意识到——不能让任慧在此地久留,便强行镇定了精神,大步往前走了几步,拉着任慧的手往外拉,说:“走走走,你跟我回家!”
“你松开我!”任慧扭动着手腕,努力的挣脱开裴东升的腕力,她这一使劲儿,本就又急又燥,脑门上已经满是汗珠。
裴东升气急败坏了,又用蛮力重新拉住任慧的胳膊往外走:“你跟我回去!”
任慧又奋力挣脱他,两人缠斗中,任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