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闭门不出,几乎所有时间都守着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,不免心中不平:“您这是何苦,为了那个……”
下一刻,她的话就卡在喉咙里。
因为顾玄薇侧头,看了她一眼。
只那一眼,就叫向小柏浑身一颤,委屈害怕袭来,饶是她向来沉稳远超同龄人,也立刻犹如被家长训斥的孩童一般顷刻就红了眼,双膝一软,啪地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萧冰见状心中咯噔一响,一步上前,向顾玄薇投去一个目光。
顾玄薇这才长睫微覆,收回了目光,但也不再言语,转身拂袖而去。
向小柏咬紧了牙,跪地不起。
萧冰在一旁也看得不忍,叹了一声:“起来吧,下次别再去触你师傅的霉头,那个人……”
她轻叹一声,道:“可是她的逆鳞所在。”
……
顾玄薇回到了自己的卧房。
房间里多布青丝垂幔,雅致飘渺,随风摇曳,环环罩住南面的床铺。
往日里,她的步履轻飘,行走之间,这些垂曼根本碰不到她的衣角一丝一毫,如今,短短从卧房到床铺的这段距离,她已经挂了三次纱幔。
最后一步,在靠近床铺之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