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眼瞧人,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。
锦毓多次尝试无果便也放弃了,终日里只是静坐在驿馆中,托着腮看庭前一排一排的胡杨树,心中思虑万千。
白日里时光倒还好熬,只是一到晚间往往是最难熬的时候。西北气候恶劣风沙漫天,每到天黑时分便狂风怒号飞沙走石。
驿馆年久失修,木门木窗早就破损不堪,哪里禁得起肆虐的狂风。每每总是被吹得吱呀作响,甚是吓人。锦毓一人睡在偌大的馆舍中,总在担惊受怕中浅浅而眠,又往往在噩梦中惊醒。几番时日下来,倒比往日还要清减上三分,成日里总是卧在榻上不愿起身。
这日夜里,锦毓又在噩梦中醒来,窗外昏黑一片,没有月光没有星星,像只沉默的野兽张着大嘴即将将她吞没。
锦毓看得有些心惊,不自觉闭上眸子。突然,只听见门外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,锦毓一下子警觉起来,只是还未起身,门就被推开了。五六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人闯了进来。
正待要尖叫,嘴就被一把蒙了起来。领头的黑衣人低声说道,“夫人,沈大将军有事让夫人速速前去,小的们无礼了!带走!”
话音刚落,几个黑衣人就将锦毓点了哑穴,连拖带拉扔进麻袋中,随后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