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历历在目,转眼间便人去楼空,留下自己一人在玉佛寺中苦苦等待。
陆欢在她身后驻足良久,眼见着风越来越大,山谷中雾气弥漫,终究还是不放心她,这才走上前去徐徐说道,“毓姐姐,外面风大,您大病初愈,还是回去吧……”
锦毓丝毫不惊奇她为何会在这,犹在这喃喃道,“欢妹妹,你仔细听?可听到了什么声音?”
陆欢颇有些不忍,“姐姐,我们回去吧,这山谷中只有风吹的声音……别的,竟是一丝声响也无啊!”
锦毓不再看她,转而目光放空,似在凝视头顶上的苍穹,又或是无尽绵延的远方。
好半晌,她才长叹一口气,转身离开了崖顶。
自从锦毓从玉佛山回来之后,情绪一直很低迷,一个人坐在院子中不声不响,瞧着空中大片大片的云卷云舒,眸子微阖,好像要睡去一般。
喜鹊画眉看在眼里,急在心上,却又不好上前打扰,只得闷闷地躲在一旁。
就这般坐着一坐便是好几个时辰,转眼间,原本高升的太阳逐渐西斜,拖着嗜血的夕阳缓缓落下地平线,天边只余一抹绚烂的锦霞。微风吹过,树影斑驳,闲花一片片落下,漫天飞舞,不知迷了谁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