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竟敢打小爷!不想活了吗!”等反应过来,脸上火辣辣的痛,沈睿言由原来的不敢置信转变为暴怒,指着锦毓就骂道。
锦毓趁着他失神的机会早就甩开了禁锢,冷冷站在安全地带,瞧着他恼羞成怒的神情,沉声叱道,“这第一个巴掌,是替你的双亲教训你!你已过弱冠之年,正是风华正茂鲜衣怒马的年纪,可你这厮,上不思为国效力,下不思体恤双亲、振兴门楣,终日里和些不三不四之徒厮混在一起,不思进取自甘堕落,以青楼楚馆为家,以纨绔子弟为友!像你这等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,有何脸面活在世上,又有何面目享尽世间荣华富贵!”
沈睿言暴怒,点着锦毓的手指颤颤巍巍,嘴唇气的青紫直打哆嗦。
锦毓毫不畏惧,轻蔑地将他上下扫视,冷哼道,“这第二个巴掌,是打你的不知廉耻!自古长兄为父长嫂为母,我虽与你不甚亲厚,人前人后,你也需敬我三分,这是自古以来的礼训,尔世家子弟,焉得不知?
可你这厮,非但不谦恭明理,反而屡教不改,数次冒犯人伦纲常!如此不知廉耻罔顾人伦,与畜牲又有何异!”
她这一番话,说得铿锵有力。声音虽不大,然凿地有声,字字珠玑,如同千万把刀子齐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