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可笑了吗?
我来问你,若是我拿了这支簪,为何它会跑到珍珠的手上?还有,假使我拿了这支簪,最应该做的应是将它牢牢藏好,我又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将它戴出去?现今儿,这些疑问便由你一个一个解释给我听!”
锦毓自嫁进沈府,一直都是宽以待人,无论是面对长辈,还是对待下人,始终笑脸相迎,和和气气,是以沈府上上下下都以为新夫人是个面善心软好相与的主儿。如今乍见夫人拿出当家主母般的做派与威严,竟教人心有戚戚焉,皆低下头不敢直视,心下一片惶恐。
沈睿之鲜少见自家夫人发这么大的脾气,瞧见她杏眼圆睁,眼中一片波光潋滟,长眉微挑,白腻腻的脸庞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气愤,竟有如桃花般艳泽。乌发间珠钗玉环,叮咚作响,成色上好的金银玉石散发出皎人的光晕。
她这幅薄怒的样子落在沈睿之眼中,倒是别有一番不同于往日的风流娇态。沈睿之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笑得很是清俊雅致,不动声色将一切尽收眼底。
春雪跪在地上,额上的汗珠成串成串地落在地上,嘴里嗫嚅着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本来她昨天说的话便是无凭无据随意捏造,哪经得起夫人这一通滴水不漏的盘问?
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