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却客气地安抚道。
“母亲,此案尚不明朗,怎能凭些只言片语就断定是珍珠姑娘所为呢?依媳妇看,这里面还有好多疑点未解开,比如,这支簪子到底是怎么到了珍珠姑娘的手中?吉祥居内守卫森严,簪子又放在极其隐蔽的位置,若不是极为熟悉的人,根本就不可能避开所有守卫还有屋中侍女,翻找到此物。”
她顿了顿,瞧瞧大家低头凝思的样子,微微一笑,突然提高音量,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,“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那就是我们都遗漏了一个人……吉祥居内的扫地丫头,春雪!”
此言一出,满室哗然。锦毓清楚地看见孟氏和孟蕙兰变了脸色,眼神中有片刻慌乱。一直端坐宁静的明月,这时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痕,表情稍有些紧张,她自然的拿起团扇,漫不经心地摇着,许是想要掩盖住这种紧张。
沈睿之坐在锦毓对面,端起茶盏遥遥朝她望去,笑得很是赞许。
“母亲,媳妇可是记得昨儿那春雪可是斩钉截铁认定媳妇便是那偷盗之人……难不成,是媳妇偷了这支簪子再交给珍珠让她去陷害我自个儿吗?”锦毓笑得很是促邪。
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再蠢的人也明白了,昨儿那春雪所说的话,根本就是与今日的结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