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什么?”
翠缕歪头思索了下,确定地回答道,“是一支簪子。”
珍珠急的又想从椅子上站起来,被孟氏凶狠的眼神一瞪,又怯怯地坐了下去,只一双手不停地撕扯着帕子,眼中又是急切又是绝望。
孟氏漫不经心的瞥了珍珠一眼,随手将桌上的簪子掷在地上,“翠缕,你好好瞧着,是不是这支!”
翠缕颤颤地捡起那支簪,只瞧了一眼,便叩首道,“就是这支簪,奴婢记得很清楚。”
此言一出,屋子里鸦雀无声。这件事发展到现在,终于水落石出。真相就是珍珠对夫人怀恨在心,伺机报复,这才想出假传口信,用流苏玉簪陷害夫人。
好在终于真相大白,夫人是冤枉的,根本没有偷那支簪子。喜鹊画眉欣喜地舒了口气,愉快的望向锦毓,想在她脸上找到一丝轻松的笑容。
锦毓蹙着眉,心中总觉得有些不踏实。要说这珍珠对自己怀恨在心,那可真是人尽皆知,可珍珠徒有美貌,没有脑子,她会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吗?再者说,此案还有不少的疑点没有解开,这样的结果,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。
“珍珠,事已及此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孟氏靠在椅背上,懒懒地问道,嘴角噙着得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