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大大小小的角落,就等可疑丫头一出现,立即捆了带来。
果不出我所料,昨儿丑时三刻,这丫头背着一包金银细软,蒙着面罩,在东墙根儿下鬼鬼祟祟徘徊着,最后竟准备爬墙逃走……一旁监视的守卫见情况不对,上前去把她捆了,先囚在柴房里,天亮时才汇报于我。”
锦毓笑吟吟夸赞道,“将军真是神机妙算,洞察人心,着实令妾身佩服啊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无声胜却有声,许多埋藏在心底的话尽在不言中。
上首的孟氏猛地一拍桌子,茶水飞溅,有几滴正好溅在旁边孟蕙兰细腻如玉的手背上,烫得她脸色突变却又不敢发作,只心里将孟氏骂了千遍万遍。该死的蠢妇,若不是还要靠着你才能踏进沈家大门,我何苦要对你做小伏低,每天端茶送水忙的不亦乐乎,如今还被这滚烫的茶水烫到了手……若是我的手因此留下了什么疤痕,你就等着吧!看我不整死你!
孟氏不知道自家侄女心中的小九九,也不知道她其实早已心怀异心,她还很是自负地认为蕙兰有求于自己,必然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。
她所在意的,是下面跪着的那个丫头,万一她将所有的事全部说出来……想到这儿,她面上早已是一片愤怒,喝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