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便流传开来,府里下人自是欢欣鼓舞,长长地舒了一口恶气。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,仍是兢兢业业端茶送水,半分不敢松懈。
沈初莲自那日从胧香院回来,受到很重的打击,又加上那一夜辗转反侧,心里有事心里惊,竟是一夜未合眼。她本就身体孱弱,哪禁得住这样折腾,第二日便病倒了。他大哥沈睿之请了大夫来,号了脉,服了汤药,总算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她就这样昏昏地躺了一日,睁开眼时,身边只有赛雪忙前忙后地服侍,屋内空荡荡的很是寂寥。
“赛雪…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?我大哥呢?”她费力地欠起身子,四处张望。
赛雪忙走过来,麻利地扶着她靠到软枕上,轻声细语地说道:“大少爷说他今日有急事,晚些再来看小姐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端起还温着的汤药递给她。
“今儿不是休沐吗?大哥有什么急事?”初莲舀着汤药,自言自语道。
赛雪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,这才凑近神神秘秘地说道:“小姐,婢子听说大少爷杖责了二少爷,打了二十个板子,二少爷现在还卧床不起呢……”
初莲手一顿,无奈地说道:“二哥不学无术,这么大个人了还整天做些败坏门楣的事……大哥早该好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