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死了魏国公的一个庶子,倒也不算什么。不过晚辈掌握一点小道消息,当年震惊天下的邗沟覆船案,您家弟弟也有参与,目的是为了贩卖私盐。林爵爷,这罪名不用我说,你也是知道的,摊上这事,可是有连坐之责。”
林翰文的心渐渐沉了下去,宦海沉浮多年,他怎能不知道这私贩官盐之罪非同小可。
自古食盐便由官家掌控再定量发散给百姓。私贩官盐者,严重的会株连三族。
且不说自家弟弟到底有没有那个胆子私贩官盐,看沈睿之这个架势,就算他是清白的,按沈家这如日中天的权势,就是捏造个“勾结党羽意图造反”的罪名给自家弟弟,也是有可能的。
到时候,忠义伯爵府百年的基业就将在这莫须有的罪名中毁于一旦。
这沈睿之,真是好狠的一颗心!也罢,就当是对自己当年胆小懦弱,嫌贫爱富的惩罚吧。
仅仅只是一刹那的光景,林翰文便似老了十岁。他对着沈睿之勉强一笑:
“将军真真是勇智过人。老夫老了,斗不过年轻小辈了,不服老真不行。罢了,将军既然看得起我这个女儿,我便将她嫁与你为妻。
没有别的请求,只望将军好生待她,她那时还太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