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“只要他不变心,我也能一心一意”的通透豁达,是多少人一辈子都参不透的。
程述年想到了方才赵牧走时的摇摇欲坠,笑意渐渐淡了下来,看着村子里的田地愣神。
程萧然和宝宝腻了一整天。
第二天在山脚下的研究室里忙活一天,趁着天色微黑就回了首都。
其实现在他应该沉浸到研究中去,尽快拿出成绩来,但傅之卓冷然离去的背影总是浮现在眼前,让他静不下心。
还在车上,他犹豫再三,还是拨打了阿洪的电话。
他有傅之卓的号码,但这会儿不大敢给他打。
电话接通,程萧然就声音有点压着地问:“阿洪,你们老板呢?”
阿洪看了看门紧闭的办公室,同样压低声音:“老板在公司。”
“这个点了还没下班?”
“没办法,积了不少工作,今天又是通宵的架势。”
这工作是为谁积的不言而喻,而且又要通宵,显然不是一次两次了。程萧然想到这些天傅之卓动不动就为他耽误半天一天的,心虚又愧疚。
他握着手机问:“那他吃过了吗?”
“没有呢。”阿洪决定为自家老板拉点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