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江那听到了,你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我?”
程萧然还是听不大明白,但主要意思他领悟了,他笑了笑,朝桌子上指了指:“麻烦给我倒杯水。”
傅之卓不是会照顾人的,如果在这里的是徐谨行,他早就给他倒了,可是程萧然才在心里说他不会照顾人,傅之卓就按了床边的按钮,让床头缓缓抬起,然后才给他倒水,还试了试温度:“小心点,别呛着。”
一举一动都透着小心,纡尊降贵。
程萧然看了他一眼,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,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:“也不是特别要瞒你,就是觉得没有必要说,毕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没有什么关系……
傅之卓笑了下:“我以为我们至少还是朋友。”
“傅先生说笑了。”做不成恋人做朋友?程萧然学不来那个境界。
“那你和方江就有关系了?”
程萧然不知道方江是谁,但想也知道是徐谨行找来帮忙的:“方江是谁我不知道,但无论是谁帮了我,我都会记着这份情,以后尽我所能偿还,我这人很讲人情的。”
傅之卓不依不饶:“你也可以和我讲人情。”
那恐怕到时候讲的不是人情,